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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言诗歌创作:回归“诗本质写作”——(四月宣言

类别:户外杂谈 日期:2017-9-16 12:31:49 人气: 来源:

  现代诗歌进入汉语语系经过长时间发展以来,已经流派纷呈,从文学史的长河中披沙拣金流传下许许多多好的诗歌作品来。百多年来,现代汉语诗歌业已发展成为一个精深的艺术形式,各流派,各地域,都以其差异鲜明的艺术特质在诗歌队伍中彰显魅力,陶冶着人们的生活。例如,地区的诗歌总体特质是诗开阔而发散大气,诗歌灵动清澈,隽永古典,新而不直,旧而韵雅,这是由地域文化的而决定的。如果把现代汉语诗歌做一些论题,如现代汉语诗歌发展史,现代诗歌流派特点,都会是一些大话题,说之不尽。

  值得一说的是现代汉语诗歌,它与现代诗歌并非一个概念。或者说现代汉语诗歌与外国诗歌并非一个概念,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现代汉语诗歌它有自己鲜明的汉语语言艺术性,它早已成为于世界诗歌之外的另一种奇迹般的艺术形式。一如我们传统的唐诗宋词鹤立于世界文学史林,我们现代汉语诗歌也独行特立于现代世界文学艺术之林,它是又一个辉煌的奇迹。这是目前为止,所有的文学艺术者都未曾意识到的一个事实。 我们现代汉语言诗歌完全可以走出一条适合汉语语系的创作道来,很多现代诗人用着几乎完全西式的语法来进行中国新诗歌创作。我们对这个并不是说要,但是却需要提倡一种汉语言创作的道,桔生淮北为枳,造物主创造必有其特定之价值。

  如果要真正的去看待诗歌,就不要把眼光狭隘的局限在一些负面的现象上。而是应该以历史的、辨证的眼光来看待诗歌的岁月长河中遗留下来的瑰宝,和诗歌在现代文学的大领域中担负了何种的角色地位,以这样的视角去看待,才能真正对诗歌有一个而清晰的认识。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们期待着现代汉语诗歌的后继辉煌。

  恐龙非龙,现代诗歌也不是唐诗。现代汉语诗歌和唐诗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艺术形式,如果硬要以唐诗的标准来判别现代诗歌的艺术性,那便是以驴鞍桥作阿爷下巴颏了。

  我们主张各种形式的诗歌创作。上乘的诗作并不一定要讲究语言的凝练。在形,它可以写得很散,但是却必定神不散。神不散,就是要有诗的质。例如郑愁予的《错误》,沈娟蕾的《小村》,林冷的《阡陌》,表面上看起来很松散,但是它们却具有最上乘的诗的本质,具有诗的质,就是一首好诗。从诗的质这个层面来说,所谓诗,诗的体性上是没有好坏差别的,但凡具有诗的质,它就同等高妙,但是诗人所把捉和开掘的灵感的深度广度却有所差别。

  诗的质是一种最难以言述的东西,而把握和捕捉这种诗的质,却取决于诗人的天赋灵气,所以我甚至认为一个好的诗人,是具有禅根器的。这是我个人对诗歌创作的根本,对“诗本质创作”的高度推崇的说法。

  诗歌是一种艺术,不能把它当一种通俗歌曲来看,它可以通俗,但它更有一种艺术的特质。它也可以高雅,无论通俗或高雅,它都是一种诗本质的艺术,既然是艺术,就不一定是人人能欣赏的。像很多高雅音乐,我欣赏不来,但我不敢说它不好,更不敢说它不是艺术,这是我起码的老实态度。

  确实有很多人不懂诗歌,这个必须承认。人不可能什么都懂。人如果什么都懂,这个社会又何须启蒙,人出生以来连说话、写字都是通过长期的学习而来,在其他方面怎么就不可以有个老实谦虚的态度了呢?没有丝毫接触、没有丝毫积淀,就可以大话胡乱?说音乐他懂,恐怕只懂流行歌曲,说绘画他懂,恐怕只懂写实主义。有些话即使别人听了不高兴,也还是要讲出来。不是为了争论,而是抱着对负责的态度。

  关于写诗的方法,仅略说一点个人的体验,班门弄斧之处,敬请各位诗家。创作就像上的八万四千,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去达到,都是不奇怪的事。写诗有很多种应景的方法,有的诗人可以在一首诗中不断构筑各种奇美的小意象,这个值得赞扬。但我个人更推崇由一个真意象开掘开来,在这一个真意象之下,把它要体现的一个诗本质构筑完整。象里象外,把它开掘完整,把这个意象参透,使它瓜熟蒂落。由一点灵明内核,逐渐明晰起来,乃至毛发枝干具足。

  这可能首先需要的思惟,再就是和语言形式上的尝试。很多人在一个意象上都是表现得极浅,懒得去深入开掘,反而去用各种华丽的比喻去堆砌周边,可能全诗唯一的亮点就是那一两句意象之笔,但是稍一推敲,那一两句意象也是靠不住的——没有经过开掘的意象往往是靠不住的,表达上是进入不了诗质的。这是新手最容易犯的毛病。

  所以当你突然有一点灵明的时候,你可以反复去参悟这一点灵明,有时候你好像觉得突然得到了,一个好意象,得到了神来之笔,但是往往你越参下去,就越觉得它不靠谱了。这个时候你就要它,很多人不愿意它,这就是很多口水诗的来由。它是一个假意象。这种情况往往一些新手比较多见,新手还没有形成一个惯性的灵明思维。还有一些口水诗人也是这样,因为他原本就懒得用心去参。

  当然,开掘完成一个完整乃至完美的意象,这是需要语言上的积淀与技巧的,这一个诗本质构筑完整之后,它就成为是一个完美的成品,虽然下过一番苦功,但在外在形态上来看,可能表现得天然去雕饰,浑然天成。在我个人私下的标准里是把这样的作为最上乘的诗作的。我们可以比喻的说,这样的作品就是深得文字般若,语言三昧。

  不从形式上的鉴赏标准去混滥唐诗和今诗,是必须要明白的。但像“哀而不伤,乐而不淫”这样古老的美学原则却是今天也同样适用的。

  松散的写法恰恰需要对汉语言有极高超的驾驭能力,这样才能用一个诗质的东西把一堆松散的语言浑然的到一起。席慕容的诗我是很喜欢的,但是我每次在读她的诗的时候却总是为她捏了一把汗,她的诗带着一种松散的作风,而往往到最后一笔带出了诗的质,如果没有这一抹诗的质,那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散文了,她确实也具有这个的倾向,这也是很多港台诗人的一个致命缺点,幸而席慕容还仅仅徘徊在这个边缘而已,再向前一步,只一步,就是泛散文化的泥潭。虽然很担心,但是好在这个程度还是可以毫无的去喜欢。

  的年青一代诗人更是大面积偏离诗本质写作,而使自己的写作泛散文化,诗歌界目前的两个最显著的特点,一是过度技巧而偏离诗本质写作,二就是泛散文化而偏离诗本质写作。可能热衷于研究诗歌流派的人们可以举出当今淋淋总总众多的所谓流派,但很多人可能还是逃不出这两大,在这里我必须如是小心的说。昨天我讲了诗坛的好的一面,在历史责任和世界文学史上的承担。今天我要讲讲诗坛不好的一面了。

  我们诗歌界前些年流行过一个词叫“难度写作”,由这个可以看出我们诗坛后来的确是走了一条不正确的道,了。从这个词上可以看出诗人们并没有找到一个正确创作方向或艺术之。诗歌创作本就不应该建立在“难度写作”或非难度写作这之类的标准或潜标准上。看似有难度的东西不一定是好的,看似没有难度的东西也并非不是好的。

  以“难度写作”为潜规则,或潜标准,遗留下两个极端的弊病,一个是使一大部分人后来陷入到追求过度技巧的状态,另一个是使其他一部分人否定一切深度、难度,而陷入到泛散文化,乃至于文字垃圾工厂、口水诗的恶俗地步。我们并不是难度写作的本身,而是诗人创作时把难度写作当成一个衡量作品好坏的潜标准。这造成了诗歌理论和美学鉴赏上的的极大混乱。

  诗歌的优秀与否,不在于有无难度,而在于是否是诗本质写作。一些厚积薄发的好诗歌,读起来可能是浑然天成,行文浅白,看不出一丝雕琢的痕迹,但却可以拥有非凡的诗本质。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一种创作的高境界,这往往也并非轻轻松松而来,正如戏剧,台上一分钟,十年功。也恰如求道者参禅十年,一朝开悟。这样的艺术,必定是建立在深厚的艺术追求基础之上。而绝不会是什么都没做过,却自个儿想当然地说我要解放诗歌就能解放了的,如果这样能解放,那才是把诗歌解放到改旗易帜的邪上去了。

  有的人要解放诗歌,把诗歌批量化、工厂化、口水化。而有的人却耻于语言的浅白化,仿佛自己写诗的语言如果浅白了,就会遭人笑话没有深度。毫不客气地说,这是很多人把写诗这一活动的出发点建立在名利上的原因。所以潮水退去谁在裸泳大家总会看到,今天我们清楚地看到那些现象,搞畅销书的搞畅销书去了,写剧本的写剧本去了,开立派卖萌作秀的作秀去了。他们获得了上的很大成功,当然,一定要恭喜他们,一定要恭喜。同时也其他把诗歌写作的目的建立在名利的人都早早去运作经商。

  真正的对诗歌发自内心的是不会去计较别人怎么看待的,不会怕别人说你写得太浅白,也就不会有刻意去追求“难度写作”这种滑向一边的偏颇标准。当然,没有难度的诗完全可以是上乘的,有难度的也可以是上乘的,这只是个人的写作的风格倾向问题。在这个问题上,该鄙弃的是那些耻于浅白化写作的人,十分应该鄙弃,因为他们在诗坛所掀起摒弃诗本质、大肆玩深度玩技巧的恶风,铺天盖地,旷日持久,是造成汉语言诗坛不可的倒塌颓势的直接推手。他们与口水诗一起联手把当代诗坛在地。

  对于诗坛的两种性的——他们几乎代表了当今整个诗坛。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今天在此回归“诗本质写作”——不是力挽狂澜,而是死马当活马医。

  衡量诗歌优秀与否的标准,永远是在于是否诗本质的写作,在于对使本质的开掘与艺术化表达。我们期待着诗坛秩序的重建和未来繁荣。

  楼主发言:52次发图:0张更多楼主楼主:观心禅院时间:2014-04-13 19:20:21

  可以肯地说,诗歌在表现形式上,必定是复杂多样的。诗歌的形式是为了“诗本质”而服务的,如果把诗本质比喻成真理的月亮,那么诗歌的形式和语言就是指向真理月亮的手指。它可以用不同的形式,从不同的角度去指称。

  不管这个指向真理月亮的手指如何去指称,都是为了“诗本质”这个真理去服务,而不是要执指废月。把获得真理的标准放在是不是凝练、是不是松散、有无难度、是否浅白这之类的形式问题上,而抛开诗本质的问题不谈,则都是执指废月。把指向真理月亮的手指当作了真理,而抛弃了真理本身。

  凝练和松散,难度或浅白,这些都可以谈,都可以根据个人的喜好去谈,但是前提一定要建立诗本质的前提之下。一旦抛开了“诗本质”而另寻他,即使用一切形式,实践一万次,一万次,也永远抵达不了诗歌的王国。抛开了诗本质的东西,只能是一堆无用的文字垃圾,没有任何意义。

  诗歌的形式,语言,甚至于意象,都是指月之指,它指向诗歌本质,但是从最根本的道理上说,这一切的鸡零狗碎也即诗歌本身,即诗本质。这即是佛家所云烦恼即,全事即理,全妄即真,全心即佛。

  什么是诗本质?我们可以说的学问、艺术,没有一样能代替得了诗本质,也没有一样东西能真正表述得了“诗本质”这个概念,所以有人一定会说它神秘,说我们这个概念是神秘主义,但是大错特错。诗本质并不神秘,我们可以说诗本质是生活化的,也是超生活化的,在在处处,处处在在,拉屎吃饭,不拉屎不吃饭,都是它。所以这样听上去,有的人会说:“哦,好难!” 错,又错了!

  诗本质是没有难度的,难的是达到诗本质。如果硬要追问一句诗本质是什么,那么你首先可以去尝试思惟人是什么,或者石头是什么?你可以下一个定义吗?你可以说石头就是那个东西,它是什么东西?它有一定的形状吗?不一定。他坚硬?那我说铁也坚硬。水滴却可以穿石,锤子可以碎石。它的式决定它是石头?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却告诉我们那东西是不靠谱的,它是变化的,它没有一个常性。你当下一念的心是什么,它就对应什么。什么是石头?对,它就是硌疼了你脚趾的那个东西。

  废话了一通想必你一定开始心急了,那就让我们尝试用一个比喻来什么是“诗本质”。“诗本质”就好比是佛法中的理体,即真如理体,也称妙真如性、第一义谛。而诗的形式、语言、乃至于意象,就是事相,理事的事、全事即理的事。这个事,是为了这个真如理体来服务,到达诗本质的过程,就是用这个事去彰显理的过程。

  事与理的关系,可以姑且用金子的器皿来做譬喻,佛家的说:“例如在故宫珍宝馆中,我们可以看到金塔、金佛、金盆、金碗等等,金代表本体,代表理,塔等就是事相。这样说也只是打个极的比方,若论实际,金子也是事相。没有一样东西,可以用来譬喻理体。”

  “我们现在因为塔佛盆碗等物的本体都是金,所以说金是理,塔等是事。例如金面盆,这个面盆全体都是金子,也就是说整个面盘是金,金是理,面盆是事,所以说全事即理。再进一步看,事有生灭,金盆放在熔炉里便熔化了。面盆没有了,即是灭了。金子如旧,并不新生。这就表明事相有生灭,本体无生灭。面盆全体是金,表全事即理。”

  所以现在我们有了对诗本质的基本概念,就知道以后的创作要走一条什么样的道了,或者说不管走什么样的道,都要把握一个“诗本质”的常性,在诗歌创作的语言形式上,一切都是无常的,唯有诗本质的常性才值得追求。这是常乐我净的常。

  以下仅展示部分诗人的作品,以对今时之社会文化略作启蒙,很多优秀诗人的作品难免挂一漏万,敬请各位诗家包涵理解

  楼主按:此诗由生住异灭之无常及四谛苦观,而赞扬了不生不灭的妙真如性。因为有着共同的,故而偏爱而多发了些几首健诗人的作品。

  (楼主按:这首诗在很多人看来可能有些灰色,但倘若角度去理解,那便豁然开朗,诗人创作的本意也许并非意义出发,也许纯粹从艺术角度来开掘,但是却暗合了教的道妙。)

  以上几首作品,鄙人至今唯一不满的就是《我知道你轻轻地来过了》里面“魔法”二字,但是这个字眼极难斟酌,犹王荆公春风又绿江南岸之一字之事,穷极思维,未有塞开。今且以莲池大师之开悟偈聊以,姑一息之——“二十年前事可疑,三千里外遇何奇?焚香掷戟浑如梦,魔佛空争是与非。”

  艺术固然需要天赋,但主要还是创作上需要天赋。而鉴赏能力却是可以培养的。就拿诗歌的写作来说,经过长期大量的写作锻炼之后,就算天赋不高,却至少可以锻炼出不同凡响的鉴赏能力来。诗歌在所有的艺术形式当中,或许是最能培养出人的美学鉴赏能力的。就算不写,只读,读得多些,也会渐渐具备一定的鉴赏力,但不如从创作上获得的鉴赏力更深刻。

  今天的文化下,诗歌之所以被认为是属于少数人的艺术,就是因为人们不懂得如何培养诗歌的鉴赏。但这个问题,实际上并不是太困难,只要通过长期大量阅读诗歌,或者长期实践写作诗歌这样来训练之后。鉴赏力就会自然形成。这好比少年们弹钢琴学音乐,或者主妇们学烹饪,浸淫得多了你总会分出个好歹。

  有了这样一种鉴赏能力之后,你对其他的艺术形式也会触类旁通,艺术的本质总是相同的。你至少对其他的艺术形式更易入门了。这多好啊,人享有艺术上的品鉴力的时候,这种心灵上的雅趣和愉悦,可不是能买得来的。

  有些诗歌写法,诗人会借助琐碎的语言来构建诗化的情绪,这也算流行的一种写法吧,但这种写法却只适合风格成熟的诗人使用,是要到了深厚,技法纯熟的程度再这样写才好。新进诗人这样写,则很容易误入口水诗的。在诗歌创作上,即使有一句废话,也是对诗歌艺术的。

  形式无论怎样去表达,仍然只是形式。在写作当中只要你找到诗化的本质,形式就可以表达。但如果想通过某种形式来来抵达诗化的本质,通常是不可及的。

  诗歌的创作,关键还是应在诗化的本质上多下功夫。诗化的本质,即心灵的。它是脱离庸俗的,它体现的是艺术的灵趣。所以在诗歌品鉴上,你能体会到表达的艺术灵趣,而一切庸俗的写作都是不能体现心灵与思想、情感的的。

  一、仅仅以语言的技巧或优美的辞藻来达到诗歌的音乐性和节奏性是远远不够的,归根到底仍要体现出诗意的本质来,写作时要从这里出发才会正确抵达诗歌。

  二、如果以松散化的表达来形成一个写作方式,是极其的,一旦塑造不出一个强有力的灵趣大王来统领一整首诗,而只是松散化的东一头西一头,那写出来的整首诗就是崩溃的、无力的、无理的,既无理趣,又无灵趣。

  有些人的写作,在大量可有可无的废话之中,夹杂三两个美句,仅以此三两个松散的美句,来构架诗歌的整体,仿佛一堆臭烘烘的牛粪之中夹杂几粒零星的豆子而期望它们长成参天大树,这是十分幼稚的做法,垃圾化的表达加以些许狂花客慧,不加以艺术的整合重塑,完全不足以支撑起诗之骨肉。而这常多的现代诗人的弊病。

  有些人的写作,意象堆砌得牵强而生硬,削弱了语言的整体自然性。就好比一个人说话不知轻重,鲁莽而一惊一乍。语言上的和谐之美完全不能够掌握,毫无分寸,如药医病,成毒。

  有些名诗人,也陷入语言技巧的窠臼,毫不懂得从发现诗的本质去写作,这当然与诗坛上来源已久的不正之风有关。

  上的枯枝败叶可以剪除,而艺术界的枯枝败叶当然也存在。艺术界的写作,当然也存在,任何领域都存在与,只是人们往往难以意识到此情此理。

  有的诗人,名气很大,写出来的东西却完全是一团垃圾。这样的人为数不少,这样的所谓诗也为数不少。

  每一个时代自有其特殊的时代背景,以往几十年中是处在一个封闭的时代,绝大多数诗人作者的表达千难万难,并不像今天的社会有各类的电子平台,能使人相对大幅地来且诗且歌。

  以往时代的封闭化,注定了绝大多数的优秀诗歌与作者注定被湮没无闻。而少数近于体制的人,或偶然性地发生,使少数人拥有了宝贵的表达机会。

  当然一定避免不了一些平庸之人因近水楼台而获得名利,早些年的便是最好的。当然其他所有领域也存在这个现象,无论是企业单位之中、文艺团体之中,平庸之人名利双收,真才华者寂寂无名——诗歌界当然也不例外。这是历史与其他各种因素的原因。

  所以我们在真正评鉴艺术作品的时候,一定要摒弃作者名气这个前提。艺术本身就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事儿。

  有的诗歌写作,虽直抒胸臆,却缺乏技巧。看上去情感浓烈,但情感的表达,如果不揉入高妙的技巧,情感便不能真正深沉厚重。

  而诗更值得欣赏的之处,是在于诗的高格调(非)上,体现在新颖独创的视角上,一切艺术皆以“创”字为佳。打个比方来说,一个好的厨师,要每一餐都做出不同的味道来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高明的厨师,假如每顿饭味道都大同小异,基本一个味儿,吃饭的人每顿饭都品不出什么新鲜味儿,那这饭吃不腻吗?

  下午再读上午写的诗,觉得颇有可改之处,遂改动如下。一首新写的诗如何改动,对学写诗的朋友们或有些参考意义:

  刚才读了某诗人2014年的一些诗。有诗味,少诗意,其实严格来说已不能算是诗。在诗本质方面几乎完全没有开掘,充其量是稍有触及,浅尝辄止。却丝毫不吝费力地去卖弄几下修辞技巧,技巧用得不当,就会像一个爱耍贫嘴的人,降低诗的整个格调。

  而诗的格调就是诗的生命。诗之所以成为诗,就是因为它格调高雅,它可以类比于高雅音乐。特殊的有大俗即大雅的,却不是普通的凡俗之辈写得来的。你要写得够俗,还要好看,那特别不容易。

  乱耍嘴皮子当然不会俗而好看,而只会让人觉得轻浮痞气,没有深度。可惜的是,网络时代的诗歌写作,这股俗风竟十分盛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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